在这儿,多不自在,走一步,都得被人告知给胤禟听。
她可不想如此。
突然,她眼前一亮,再度拉开房门,唤来了额尔萨,说自己要带着绣儿回清漪院去做点心,不用派人跟着伺候。
额尔萨虽怕胤禟回来在清漪院见不着人责罚,但是更怕这位祖宗在清风院搞出什么事儿来,连忙点头应下了。
而周澜泱确实是回了院子做点心,顺道还让绣儿打两筒梅子酒出来。
那酒水已经半年多了,还有最后一些底了,可越久越香,不仅不醉人,而是把那鲜梅泡成了陈梅,酸香四溢。
另外还有两坛竹黄酒,是用清漪院中的垂柳树上结的新叶时,取下来过茶水,取茶汤,加了点黄酒泡制而至。
绣儿听周澜泱的话,一样打了一筒,照旧用红绸封了盖。
她把两竹筒酒水放到了桌上,又帮周澜泱和面,小脸上写满了不解,问道:“格格,您说,秋音怎么会被咬成那样?就算是她踢了狗,也不至于……”
不等她问完,周澜泱便解答了她心中疑窦。
“因为她脚上沾了母狗尿。”周澜泱还是一贯的随口屎尿屁,半点不知羞的觉悟都没有。还能顺手抹上糖水,在醒好的面团上浸了浸。
“母狗尿?”绣儿瞪大了眼睛,更不明白了。
周澜泱点点头。解释道“她不是每天都要去给福晋那匹小白马亲自喂草料吗,而那匹马的草料在库房后头的耳房里,这几日风大雨大的,耳房门口到处都是深浅不一的坑。一脚踩下去,谁知道沾的是尿还是水?”
“这么说……是格格你……”绣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张大了嘴指着周澜泱,眉眼中的喜悦神色却出卖了她。
“她狗仗人势的,因为自己伺候的人是福晋就成日里耀武扬威的。不止打了你,只怕那日兆佳姐姐给我送炭也没少被她揶揄嘴酸。哼。”想到秋音那狐假虎威的丑恶嘴脸,周澜泱只恨四爷的狗太善良了,就咬了她那么几口。
绣儿点点头,默默的对周澜泱竖起了大拇指,套用着从周澜泱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