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弱女子。”
“罢了,我要回房了,待会儿主子爷醒来见不着人该生气了。”周澜泱冲何玉柱笑笑,让他外边儿转着,自个儿回房了。
床上的男人还睡的正香,周澜泱坐上床边,看着静谧俊美的睡颜。心中有些复杂,手上动作倒比心头快,她伸手,摸了摸胤禟的脸,又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。
“在我的家乡,虽然也恶臭阴霾,有龌龊肮脏,但生而为人,便该保障捍卫你的所有权力,尤其是关乎性命的大事,五爷府上的那个女人定是活不了了罢。说实话,在你与回家之间,我有过动摇。可我一晚上都在想,真的要在这种环境下过完不知寿数几何的人生吗?”
周澜泱的声音像是风儿吹打树叶之间掺着沙沙作响,轻音又空灵。
她放下胤禟的手,又双手捧着他指尖放在自己唇边轻轻一啄,继续轻声说道:“我想,我做不到的。我从没想过会来到这里,没想过会遇到你,所以我没那个胆量和勇气在这里陪你耗一生,就为了赌你那不知时限几何的宠爱。”
她见男人睡的很沉,一点动静也没有,才慢慢上床去贴在他怀里,自言自语的和他说着话。
“我现在的一切,都是很不容易才得来的,我不能就那么放掉不要。你能理解我吧?相比和其他女人去分享一个男人,渴求一点如烟花随时消散的爱意,我更相信自己已经握在手里的。所以,胤禟啊,陕南一行,大概是我最后的陪伴了。”
周澜泱环抱着胤禟的腰身,埋进他怀里,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。告白道:“胤禟,我心里是有你的。”
已近寅时,周澜泱走了一大圈,睡意又袭了上来,瘫在温暖的怀抱里,很快又睡着了。
听见浅显而有节奏的呼吸声后,感受到那暖意喷洒在自己胸前,胤禟缓缓的睁开眼,打量着怀里的妙人,双眉微拧,胤禟方才在她进屋时就醒了,周澜泱的话,他都听全了。
什么叫陕南之行是最后的陪伴了?他眉头越揪越紧,深深吸了口气,下意识的抱紧了周澜泱,道:“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?”